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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秀玉不時用膠頭滴管吸走大狗的唾液和血水,她的手輕輕發抖,只得用另一隻手死死攥住捏吸管那隻手的手腕。
所有人都全神貫注,漸漸聽不到山林裏小獸在泥土上奔跑的窸窣聲、小鳥在林間跳躍時的嘰喳聲。時間好像忽然被屏蔽,只剩下‘手術檯’四周這方圓幾米,只剩下與自己配合的隊友和‘手術檯’上的患者……
……
開荒的社員推着滿載石頭草根的獨輪車下山。他們手上戴着粗麻布手套,因爲要在鋤頭刨出黑土地中會影響糧食生長的石頭、草根等物時用手去拾撿,手套早看不出本來顏色,粘得全是泥土草屑。
他們黏着這一身土泥,滿頭大汗地路過守林人小屋時,都忍不住駐足張望。
今天的守林人小屋不似以往那般冷清,院子裏除了老漢王鐵山外,還有一些陌生人。
“那不是小孤兒阿木古楞嗎?”
“一個冬天沒怎麼看着,居然已經長這麼高了。”
“我聽說他在給獸醫衛生員做學徒,那位埋頭割狗舌頭的是不是林雪君同志啊?”
“就是的!”後面推着好大一車石頭的王建國湊上來,將獨輪車往邊上一放,泥袖子隨便抹了把額頭上的汗,點頭道:“不過她可不是在割狗舌頭,是割舌頭下面的腫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