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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佳盈笑了笑，眼角扫了前方的苏染一眼，意有所指道：“或许有人自认为自己很配！”
楚惜瑶不以为然，“跳梁小丑，不足为惧。”
南佳盈哼笑，“小丑不足为惧，但膈应人，有些人就是认不清自己的实力却偏偏很喜欢自取其辱，到底哪里来的勇气和信心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啊？”
“可能是自己觉得自己很了不起。”
“呵，再了不起能比克莱尔家族还了不起吗？人贵有自知之明，以卵击石，愚不可及。”
楚惜瑶勾了勾唇，没再说话。
两人并没有刻意放低说话的声音，故而四周都能听到她们的对话。
但人家没有指名道姓，自然也不会有人自取其辱的对号入座。
黎笙自身的素养和教养也只是在听到两人的对话时微微皱了皱眉，而凌清安仍旧百无聊赖，墨尚桀昏昏欲睡，黎煦面无表情，苏染淡定自若，连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