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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要去喫福記的楊枝甘露。”她像是什麼都沒發生，又說。
傅殊白坐在那良久沒有動，沒有理會她，而她也不肯動，像是在跟他打一場持久戰。
最後，他發動車。
車子到商場停車場後，溪月最先下車，而傅殊白坐在車裏，那一臉得逞的人站在外面等着他，他終於從車內下來。
溪月到他身邊說：“學校要演出服，我要買演出服。”
她纏着他買東西。
傅殊白一臉淡漠，沒有回應她。
溪月知道他生氣，不會理自己，站在他身邊安靜了會兒，也不說話了，傅殊白最先朝前走，說了句：“幾樓。”
溪月聽到他的話，高興了又像只蝴蝶到他身邊：“四樓。”
到電梯前，他摁了向上的電梯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