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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雜誌的封面是國外一處極其出名的山,甚至是該國的形象象徵,可那座山頂頂峯常年積雪,每年去攀登那座的山的人卻始終不計其數。
傅嘉文見她盯着那封面看着,本來要離開房間的他又停住,下一秒他將那雜誌拿起,目光也盯着那雜誌封面上的山說:“你知道嗎?這座山是屬於我二叔的,那一座山常年積雪,可有一年我二叔卻在那座山上移植了滿山的寒緋櫻,從移植那年起,滿山的寒緋櫻紅似火焰,那些常去那座山上旅遊的人,都在想這座山的主人在想什麼,爲什麼會在積雪了這麼多年,突然移植那些寒緋櫻,任由那些寒緋櫻似火焰一般的生長,我也常年在想這個問題,但現在我根本懶得揣測我二叔爲什麼要這樣做了,我更想做的事情,就是將這座山上的寒緋櫻盡數除去。”
溪月覺得不可思議,她皺眉:“這座山是私有的?”
傅嘉文嘴角帶着絲戲謔:“你不知道嗎?這座山不僅是私有,當地政府還要每年交付我們家鉅額的租金呢,你知道這座山是什麼嗎?這座山就是傅家掌控者的象徵,它巍峨的佇立在那裏,永遠不倒,而我二叔就是這座山的擁有者,你說我能夠取代他,成爲這座山的新主人嗎?能親手砍掉我二叔種上去的寒緋櫻嗎?”
溪月從來不知道這座山是私有化的,畢竟那座山實在是太出名的,很少有土地在國外是能夠私有化的,可這座山卻屬於傅家所有。
就連她上輩子都不知道,這座山是傅傢俬人產業的事情,她只記得有一年,她十八歲那年,還沒嫁給傅嘉文那年,她媽要陸成達帶她出國去看那山上的寒緋櫻。
他們夫妻兩人帶着陸戶出國去了,卻沒有帶上她,爲此十八歲的她,還在家裏哭鬧了一番,從那年開始,她覺得自己不被愛,不被家人愛,不被任何人所愛,所以她開始決定接受傅嘉文,這寒緋櫻也成爲了她最不願意去記起的花。
她沒想到當年陸成達去的會是傅家名下的產業。
“這寒緋櫻有什麼好看的。”
“聽說是我二嬸喜歡寒緋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