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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大管家的話,他從沙發上直接起來,對着傅殊白說了一句:“二叔,不用你說,我會自己去的,既然是您對我的教誨,我怎麼會不聽呢。”
於是,下一秒,他自己朝着後院祠堂走去。
在他走去後,大管家還站在那,傅殊白吩咐了一句:“今天晚上我不說出來,誰都不許讓他出來,哪怕是他父母。”
大管家遲疑了幾秒,便回答:“好……的。”
傅殊白在管教傅嘉文的事情上,有絕對的權威,哪怕他只是他的侄子。
傅嘉文在祠堂跪着,跪了兩個小時後,這件事情自然是被許雲禾知道了,愛子心切的許雲禾立馬上樓去找傅其成,告訴她嘉文被殊白罰跪祠堂的這件事情。
傅其成在房間聽到這句話後,皺眉朝着許雲禾看着:“罰祠堂?”
許雲禾着急的說:“是啊,聽說還被打了一巴掌。”
平時殊白是很少動嘉文的,傅其成皺眉:“這是鬧出什麼事了?”
“聽說是嘉文去了溪月的房間鬧了一通,說了些什麼,惹怒了殊白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