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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春攏了攏自己的頭髮,瞟了一眼商池,這個好看過頭的男人沒有露出任何類似不服氣或者不悅的神情,只是安靜地坐着。如果不是在這種要人命的副本里,孫亦春可能還會偷偷給他拍張照,分享給自己的閨蜜,但是也因爲是在這種地方,這樣的外貌也就毫無吸引力了。所以她只是暗暗揣測着這個人的行爲,被搶走了關鍵的身份牌還這麼平靜,到底是因爲沒有考慮到這個身份牌背後的意義,還是因爲他就是這個性格?或者他覺得攝影師的身份有問題?
只是單純的因爲不想扛攝影器材而放棄“攝影師”身份的商池也注意到孫亦春正在看自己,但他除了無聲地看了一眼她,並沒有做出更多的事,他是所有遊戲者中動作最少的一個,甚至會讓人忽視他的存在。
孫亦春猜不透商池這個人,但在這種副本里也不需要對隊友的信任,所以也只是做了個大致的估算。她看其他人都安靜了下來,便低聲而快速地說出了自己剛剛交談後得到的信息:“這是個剛組建不久的紀錄片團隊,除了導演基本都是新人,剛剛大學畢業。這次的紀錄片主題是導演定的——就是前面那個男的,叫做嶽洪,製片人也是他。他不知道從哪裏知道了山神村這個地方,說要過去拍紀錄片,主要是想拍山神村一些特別的風俗,是什麼風俗我沒有套出來。另一個女的叫祝雪彤,是主持,她是在聽說導演要去山神村之後自己找上來的,甚至沒要工資,原因我沒問出來。但是她說山神村這個地方很偏,而且路繞,要靠熟人帶進來——司機就是山神村的,這個村裏的人也很少出去,都是自給自足。但是這個村子在網絡上名氣不小,說是最後的原生態山村,經常會有城市裏待厭倦的人過來定居或者旅遊。”
“……那麼那些人來了之後,還能出去嗎?”肖永羣問道,大約是因爲年紀小,在這樣的氛圍下他有些緊張。
“她說不清楚。”孫亦春說話地語速很快,雙目有神,“但是她說話的時候有些遲疑,我懷疑她知道些什麼,但是現在問不出來。”
“那我們要不要先……”肖永羣的目光轉向坐在前面的導演嶽洪,然後無聲地做了個口型,“弄死他。”
這個多人副本有一個副本限制是“不可違反攝影團隊導演的指示”,也就是說如果他們想要做些什麼,就會先受到這個人的限制。他們這些遊戲者肯定沒有一個有興趣拍什麼紀錄片,要是沒有這個限制,他們可能還沒到山神村就開始壓着這個副本中的角色逼問信息了。
“最好別。”阮菱細聲細語地說道,說話的時候還不緊不慢地收好了自己的工作牌,“有的時候,這種系統專門指出的副本限制,不止是爲了限制我們,可能也是在保護我們……”
她說着,目光冷冷地在蠢蠢欲動的肖永羣身上一刮:“保護我們別一上來就因爲錯誤的行爲全部團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