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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孟晚如在他心裏還是很不堪的時候,其實他已經開始接受了事實,甚至原諒,否則他回來的時候就會選擇離婚,而不是嘗試着同渡難關。
可倘若當初,跟陸宴時上牀的人是自己,那陸宴時是不是也能夠原諒自己?
不管怎麼說,在他和孟晚如沒有關係的前提下,沈夢清無論如何都比孟晚如跟陸宴時要更加的親近,他們畢竟除了感情之外,還做了十多年的朋友。
陸宴時看着沈夢清,頗無奈,無奈過後甚至忍不住搖頭失笑,“你若是這麼說?那我無話可說。”
陸宴時深吸了好大一口氣,微叉着腰,仰頭看了看天空,再次開口,“沈夢清,你如果所有的事情都一定要問清楚緣由,都一定要分清誰對誰錯,或者誰更優秀,誰更不堪,那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沒有答案,我現在唯一能告訴你的是,我喜歡孟晚如,不管我是三年前喜歡的她,還是現在喜歡的她,也不管我是因爲先結婚喜歡的她,還是離婚之後喜歡的她,這都已經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了。”
“你說的對,我們是很多年的朋友了,我不再見你,就是不想讓事情變得更加的難堪,所以我希望你自己能夠識趣一點。”
“這麼多年朋友,你應該瞭解我,我這個人,不管是面對朋友,還是面對敵人,都不習慣把事情做得很難看,所以現在我面對你也不會多麼的歇斯底里,或者用多厭惡的眼神去看你,但是我的底線在孟晚如那,你讓她不痛快,那我就沒辦法了。”
“沒什麼不甘心的,根本就沒有可比性,她心裏不舒服了,那我必然是要棄你的。”
陸宴時確實是一個儒雅的人,確實不喜歡把事情做到難看,哪怕在說這樣殘忍的話語時,都還是平靜的語氣和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