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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他回來之後,每一次關於離婚的話題,其實都是孟晚如自己提起的。
陸宴時同意離婚,同意離婚的意思是,對方想要離,所以他答應,他不勉強,他體面成全,但不代表,是他自己想要離婚的。
孟晚如看着他,好幾秒,然後垂眸笑了笑,“我知道啊,我知道你同意啊,我也同意啊,所以,這一點咱們是有共識的,我只是擔心往後會變得更復雜,沒必要嘛,所以咱兩就清清楚楚把想法條件和希望對方配合或者做到的點都列出來比較好。”
陸宴時沒說話,仰頭將水喝了。
放下水杯的時候,靠向沙發,開了口,“沒有那麼多條條框框,真過不了就離,沒離之前,各守底線,正常過着就行。”
孟晚如看着他,深吸一口氣,懶洋洋的靠在了沙發的另一頭,笑,“陸總,咱兩哪有正常過的說法,是你說的,單身在酒桌上麻煩,也是你說的,你想幫我,還是夫妻的身份在你父母面前更能說服,你現在是我的大金主啊,我也不能主動提啊,不然顯得我過河拆橋,但咱兩心裏都明白啊,我們過不了啊。”
孟晚如撈了一個抱枕在懷裏,咬脣蹙眉,再次看向陸宴時的時候,又笑了笑,這次笑得有些無奈,“我們別那麼將就吧?都挺年輕的,不管是以前誤會了,現在放下了,不恨了,還是依舊覺得對方不是好人,但是時過境遷隨時間放下了,不喜歡總是真的啊,哪有人因爲不恨了就在一起過下去的”,孟晚如看着他,別開目光才又開口,“那三年也是真實存在的啊……”
孟晚如沒想到,陸宴時現在對婚姻的態度這樣的無所謂,底線放得這麼低。
不恨就行,能處得下去就行,各守底線,還算忠誠不出軌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