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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想備不住這個婦人是哪個官家的外室或者妾室,那兒子看着斯斯文文,像是讀書人。
這種官家找小妾找外室行商的多了,他妹子不就是如此。他也知道知府寵着他妹子,無非是通過他們多撈點銀子。
看着這婦人三十五六歲往上,那確實是個得寵的,自個的親妹子要是跟着知府混到三十五六歲,那纔是本事。
聽說嶺南那邊養蛇人比較多,他大意了,這個婦人如此有氣勢,人家百毒不侵,哪裏會害怕。
小鬍子還沒想出來怎麼讓對方交出解藥,這一晚上就讓他痛不欲生。倒不是疼,是那個麻的癢的像一萬隻螞蟻在爬。
其實痛還不算什麼,最怕的就是麻和癢。這又麻又癢的,恨不得一刀把自個胳膊給剁了。
但是他知道剁了也沒用,他要堅持,他要忍着,天亮了去范家,大不了范家的鋪子不要了,也得把小命保住。
這只是給他個教訓,對方要真要他命,有一種叫三不倒的,還來不及喘氣呢,人命都沒了。
他曾聽一個朋友說,得罪誰都別得罪養蛇的,不是所有的養蛇的都會解毒放毒。大多數養蛇人只會防毒蛇,他們自個被蛇咬了,還得去找解毒的。
得罪養毒蛇放毒的,一轉眼功夫就能要你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