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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墨寒並未生氣，沉默片刻，又問：“多久能恢復記憶？”
被喚作時簡的太醫不假思索道：“微臣跟師父學藝不精，或許是三五月，又或許……是一輩子也未可知。”
李墨寒看向地上那羣人，一羣無能爲力的太醫面面相覷，頭埋得更深。
這次李墨寒沉默了更久，就在那些人額頭已經佈滿了冷汗時纔開口道：“你們下去吧！”
一羣人如蒙大赦地退去。
回到內殿，看着蕭晚禾因精神不濟又陷入沉睡的臉，李墨寒輕聲呢喃。
“永遠……無法恢復記憶嗎？”
這時，外面喧嚷起來。
太監來通稟：“陛下，皇后娘娘求見！”
李墨寒連半分猶豫都無：“不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