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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思予避開他的視線，輕聲道：“沒有，只是想提醒你當心有人會拿這件事做文章。”
“這不正是沈小姐想要的。”他冷聲開口，眼尾微挑，深邃的眸子裏帶着幾分譏誚。
向思予愣了幾秒，意識到他可能已經聽到了宋家要召開新聞發佈會的風聲。
可既是如此，今天爲什麼還要幫她……
向思予不懂，就如同不懂爲什麼前世她傷他那麼深，他卻還是會捨命救她。
不過不重要，向思予莞爾一笑，彎起紅脣道：“是啊，所以霍先生打算怎麼辦？”
霍祈垣盯着她看了一會，目光裏多了抹探究。
她，似乎和以前不一樣了……
月色醉人，霍祈垣嗤笑出聲，到底沒忍住點了根菸叼在嘴裏：“你情我願的事，沈小姐是成年人，想必該明白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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