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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恩，太油膩。
第二個，長得還不錯，但有點矮，至於哪裏像霍祈垣，不好意思，沒看出來。
第四個，也不像，完全是另一種類型。
第五個，唔，嘴巴可能有一點？
向思予不那麼確定，只覺得即便偶爾有相似之處，卻也斷然沒有可比性，霍祈垣五官精緻又冷厲，宛若最好的工匠，精心雕琢，五官湊在一起，更是不可複製。
單獨拿出任何一處，換在旁人臉上，也總覺得缺了些味道。
最重要的還是霍祈垣身上的氣質，他眉宇間自有一股上位者的威嚴，殺伐果決又幹脆利落，而那雙狹長的眸子更像是一汪浩瀚深海，深邃而剋制，讓人根本難以看透。
向思予掃了一眼後，便有些興趣缺缺。
大抵是浸潤在風月場所，他們身上的氣質和霍祈垣是迥然不同的，多了些謹小慎微和油膩順從，說白了，不過是爲了碎銀幾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