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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不等我仔細回憶，協警便問：“你怎麼知道宏仔做線人？”
“宏仔喝了酒自己說的嘛，他喝了酒就愛說些——”
蕭宴知打斷他，抓住重點：“他是線人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他不怒自威，讓昌建不敢不答：
“就，就我嘛……還有一個黃毛嘛……”
“黃毛？”蕭宴知拿出一張照片，是我與師父追擊的犯罪團伙中的一員。
昌建點了點頭：“是。”
“我中午去找他嘛，他就很拽嘛，就是說不信嘛，非要去跟警官碰一碰。”
此話一出，我心間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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