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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長征發現了，胳膊肘碰了碰季則衍：“季隊，這女同志真不一樣。”
季則衍不搭理他。
孫長征自己在那兒分析：“你看啊，空政文工團那幫女同志看見你，個個眼神亮晶晶的，這女同志居然對你視而不見，是不是很特別？”
“閉嘴。”季則衍嫌他聒噪，起身。
“誒，你去哪兒？”孫長征問。
季則衍只給他留了個背影。
簡言回到座位。
之前坐對面的眼鏡男不見了，大娘坐了他的位置。
簡言不以爲意，抿了抿脣，感覺嘴有點幹。
她拿過桌上自己的水壺，擰開，將水倒在瓶蓋裏，小口小口地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