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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老爺子眼中滿是讚賞：“那就好，按這個晉升速度，你未來前途可期，咱們家下一輩裏頭就看你了。你堂弟也想考飛行員，奈何身體素質不過關，只能想別的法子。”
季則衍表情淡淡的，不驕不躁，也沒對堂弟的事發表什麼意見。
他歷來就是這麼個性子，話少，季老爺子也知道，這才把視線轉到簡言身上：“小簡同志，你今年多大了？家是哪裏人，父母做什麼工作的？”
一連串查戶口般的問題讓簡言真切的感受到見家長是什麼感覺，她如實道：“爺爺，我今年十八歲，是川省人，我爸已經去世了，我媽現在在軍研所上班。”
姓簡，川省人？老爺子忽然想起來：“你不會就是振國老部下的女兒吧？”
簡言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老爺子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你和則衍處多久了？你們倆處對象的事，家裏都知道嗎？”
簡言本來想如實回答，但莫名覺得老爺子對她和季則衍處對象的態度不算是很贊同，斟酌了一下，道：“我們剛處上沒多久，還沒來得及告訴季叔叔和秦阿姨，我家裏也還不知道。”
季老爺子嗯了聲，撐着柺杖站起來，“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改天再過來看你們，則衍，你送我出去。”
季則衍陪着老爺子出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