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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達室？
堂堂飛行員跑去守倉庫、收發信件？！開什麼玩笑！
張政委眉毛一挑：“誰說則衍不能繼續在基地工作？”
“我聽說飛行員的身體素質要求很高，大哥受過重傷，怕是沒辦法再通過體檢吧？”
秦建飛也考過軍校，做過飛行員夢，可惜第一輪就被刷下去了。
張政委道：“體檢能不能過那得等則衍身體恢復之後，由專業的醫生來評估，就算他不能飛了，基地對他也有別的安排，正好說到這個，則衍——”
張政委把公文包裏的檔案袋取出來，遞給季則衍，
“正好你復健這段時間沒辦法參加訓練，上面要研究新型戰機，以前尖四尖五的項目你都參與過，理論知識紮實，又飛了好幾年，實踐經驗也有，領導們決定，讓你以高級研究員的身份和航空所的同志們一起來推進這個項目。”
“至於工資津貼方面，還是維持你飛行員時候的水平。”
季則衍平靜地接過檔案袋：“什麼時候去航空所報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