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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兮影聽了覺得更加氣悶了,語氣中帶了些訓斥之意,“那顧十是什麼身份,文淵木牌又不是什麼尋常物什。就怕你前腳剛離開文淵樓,便有人去向陛下稟報了。陛下知道了會怎樣想?學宮祭酒,堂堂翰林學士,爲何偏偏將那樣貴重的文淵木牌交給四皇子你。你身份本就特殊,再加上這番,你要陛下如何不起疑心!”
“白先生”只是慕容瑾第一次見白兮影生氣,即便是有那面具遮了半張臉,他依然能感受到那般怒氣之重。
“這宮中危機四伏,如履薄冰,朝堂上也在盯着你,只要抓住一個錯處,那些諫官的摺子便一個接一個的往尚書省遞,”白兮影吐出一口氣繼續道,“以往我總覺得你想得太多反倒不容易得出結論,如今又是過於欠了思慮——”
慕容瑾愣愣地看着白兮影好一會兒,才細細地去理解那話中含義。在他的印象中,也只有燕帝曾訓斥過他,靖懷皇后向來是柔聲細語的,別的人也不敢這麼與他說話,這個白兮影倒是很讓人意外。
並不覺得冒犯,心底反倒升起一些似有似無的暖意來。
“先生教訓的,學生記下了。只是先生,爲何要與學生言說這些呢?在此之前,我與先生素不相識,沒有干係。先生這般待我,又是因爲什麼呢?”
白兮影緩了情緒,復又坐下,“在此之前,你我並非素不相識。在下曾說過,在下曾與殿下見過,只是那時殿下尚小,怕是不記得了。”
慕容瑾在記憶裏搜尋了一番,依舊未尋到任何印記,“我記事得早,凡事又比別人記得深刻些,三歲之前的事能記得一半,只是仍未記起先生,望先生勿怪。“
白兮影笑道:“那歲數,換做其他人,也是不記得的,殿下不必苦惱。”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