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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一些事,換了個人也未必做不好。
慕容瑾搭了箭,箭鏃瞄準箭靶,放箭,正中靶心。又連射了幾箭,確認了準頭還在後,慕容瑾纔到了一旁搭建的棚下撐着頭小憩。
一些人聲的聒噪將慕容瑾吵醒,那三兩個伴讀並着幾個內侍到了射亭,上課的時間快到了。
慕容瑾有一個沒一個地喫着雲方帶的松子糖。幾人水平參差不齊,二皇子慕容熙的伴讀左奚是將門出身,已經可以挽長弓騎射了;季鳴想來是因爲身子骨弱,實在是拉不開雕弓,所以用的是一種比較精緻輕巧的弩。至於那南宮祁……
慕容瑾搖了搖頭。那南宮祁長了慕容瑾幾月,其父又是武侯,反倒是好像進了宮才學的弓箭似的,也不知是家中人過於寵溺還是自身資質不佳。
南宮祁一連射了五箭,兩箭中靶但沒射中靶心,另外三箭都脫了靶。射師在一旁細心教導着,南宮祁皺着眉頭,明顯有些不耐煩。
慕容瑾咬了一顆松子糖,抓了短弓挎了箭筒信步過去,到南宮祁旁邊的一靶前站定,用僅兩人聽得到的聲音說:“既然學術不精,便不該把心思花在算計人上。”話畢,箭離弦而出,正中紅心。
南宮祁有些懊惱地捏着弓臂,骨節發白,“殿下可不能平白無故污衊人!”
“污衊……我說什麼污衊你了?你箭術確實不如何,學了幾月還只是這般,着實有些愚拙,”慕容瑾悠悠道,“我若當初知道你這樣蠢,還等不到皇長兄要了去,我便要讓陛下下旨換個伴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