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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燒糊塗了,病得昏昏沉沉,一味說胡話。還不許請郎中。”
“他孑然一身,家中也無人照料他,管家急得無法,這才尋了我去。我哪懂什麼岐黃之術,只好又來請郎中去上門看診。”
他邊說,邊悄悄觀察南枝的反應。
可一連串話說完,南枝始終淡淡的。也沒有刻意避嫌的閃躲,大大方方道,“那便快些請郎中前去診脈。人病着,總是難受。”
秦朗不免心中失望。
也不是他道德淪喪,要幫着謝淵撬顧辭的牆角。
實是謝淵的狀況委實悽慘了些。
秦朗與謝淵同在京中,也是自幼相識,謝淵小小年紀便容止可觀,胸有丘壑。不論何時何地,總是沉穩老練,再沒有如今那副頹然消沉的模樣。
還有臉上,青一片紫一塊,全是傷。
顯然又被顧辭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