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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曦也一樣面無表情，她將帶來的資料放到桌上，“這是我們採購的材料的發票，還有材質證明，貴司如果覺得不放心，可以隨時查驗。”
她公事公辦，語氣冷硬，惹得旁邊的李爍都忍不住側目。
他印象中，喬曦對陸沢一直都是言聽計從，貼心妥帖到極致。
現在這種彷彿和陸沢是陌生人的姿態。他還從未見過。
陸沢神色本來就冷峻，倒是沒怎麼變化，他眼尾一挑，無端透出幾分倨傲。
“還真是硬氣。”他喉嚨上下滾動，溢出些低沉嗓音，“我還不知道一個小小工作室這麼大架子，是又要把凌華當冤大頭？連過問都問不得，只能給你們撥款？”
他語氣淡，但每個字都清晰。
喬曦心裏一沉，抬眼冷聲道，“所有的單據材料我都放在這裏，陸總還想怎麼過問？”
她像一隻豎起了刺的刺蝟，盯着陸沢的眼睛裏，滿是警惕和防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