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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眠：“……什麼玩意？”
“就是ABO啊，”楊雪說：“回頭我發你一本小說，你看了就知道了。”
沈眠無語，“你少看點那些亂七八糟的小說吧。”
“你還沒說這衣服是誰的呢，”楊雪壞笑着問：“到底誰啊？穿這衣服，不太可能是和我們一樣的大學生，應該是個社會人士吧。”
“嗯，他已經工作了，不過……”沈眠腦仁疼，“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衣服弄髒了，我就和他借了一件而已，這回頭還要還回去的。”
“還回去不就更曖昧了？”楊雪繼續擠眉弄眼，“你把他也標記了一下。”
沈眠哭笑不得，“我對他沒那方面興趣。”
“你該不會對蕭牧之還沒死心吧？”
楊雪這問題挺尖銳的，沈眠感覺心口還是被不輕不重地刺了一下。
“沒有，我只是……”她想了想，“暫時不太想考慮這些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