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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沈眠只覺得很可笑，“蕭牧之，我和你之間現在沒有任何關係，你的關心未免太氾濫了，陳婧知道嗎？”
她聲音很大，蕭牧之擰眉，往四周望了一眼，“你想幹嘛？吵架可以，別扯陳婧，萬一被別人聽到……”
沈眠看到他緊張的眼神，忽然覺得這一幕很滑稽，很搞笑。
她也真的笑了。
蕭牧之覺得她在發癲，“你是不是有病？我看你真該去看看醫生！”
他真不明白她怎能在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裏變成這樣，現在的她時常讓他感到很陌生，那個總是跟在他身後，乖巧柔順的小眠子不知道到哪裏去了。
沈眠斂了笑，“你問我誰打我？我告訴你，是我爸。”
蕭牧之愣住了，“他爲什麼……”
他話沒說完，就想到一個可能。
沈眠接下來的話印證了他的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