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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保鏢還是站在距離他十米開外的地方，死死盯着他。
他自由慣了，被人這樣盯梢，怨氣重得很，晚上憋得慌，出來散散步，在小區側門外又看到沈眠坐着蕭寒聲的車回來。
不如打一架吧，當時他就想。
但後面還有個保鏢盯着，他去打蕭寒聲，分分鐘要被人彙報給他爸媽。
他忍到這會兒，已經忍無可忍，出口的話也變得尖酸刻薄：“讓我想想，不會你喜歡的那個男人，正好就是那個私生子吧？你可真有眼光……”
他語調拉慢，火藥味十足：“大把正常男人你不找，找個骯髒的私生子，你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癖好？”
沈眠第一反應是往周圍望了望。
還好，冬天的夜晚，別墅區內路上沒有其他人。
她不想和蕭牧之吵架，卻也被拱起火來，“管好你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