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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牧之被刺了下，他以前總是叫她“小眠子”，比周圍的人還更親暱幾分，現在連叫一聲“眠子”她都不樂意了。
他想笑一下的，但是臉部肌肉都是僵硬的，他微微低着頭，目光落在她臉上，她的眼眸沉靜淡然，看着他的眼神毫無情緒。
他腦中迴響起陳婧說的話：你其實早就喜歡上沈眠了，只是你自己不知道。
他不敢再深想，勉力拉回思緒。
“我……”他開了口，又頓住，隔了幾秒，“我想……和你道歉，訂婚那天，我不該走，不該把你丟在那裏。”
沈眠表現得很平靜：“你是不該走，不過你已經走了，現在道歉並沒有意義。”
很顯然，她不接受他的道歉。
這些他不是沒有預想過，但真到了這個時候，還是很難接受，他長這麼大沒受過多少挫折，更別說是在女人身上。
他努力堅持着，道：“我知道你不會輕易原諒我，眠子，你可以罵我打我，你怎麼懲罰我都行……但別和蕭寒聲在一起好不好？”
明明來之前斟酌過措辭的，打過腹稿的，但話出口就變了，他聽見自己的語氣，像是在哀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