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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雪的廂房是獨間,這種待遇在整個奉士庵中除了紅字輩的四位師太,就只有她跟妙安有,連妙音那樣受紅珠寵愛的女徒弟都沒份。一張案几,擺放着香燭,供着護室菩薩,白紗罩着的單人木牀,一個花架子,兩張椅子,房間也不大。
妙雪怕極王小春,在紅珠先前鼓勵的眼神,雖有些明白這都是佛祖的考驗,卻心頭還是怦怦作跳。不說她這打型在奉士庵中誦經拜佛,連銘山都沒下過幾趟的小尼姑。
就是那山下的年輕女孩,十六七歲的年紀,跟王小春這惡狼一樣的男人獨處一室,心肝兒不顫纔怪了。
王小春倒也不性急,拉她在那木椅坐下,瞧這奉士庵雖說財力有限,這兩年香火錢多起來了,但這房間還是擺設單調,就那紅珠的禪房,也不見得有什麼值得稱道的地方。
無非都是簡單的一些寢具,那木牀上的被單瞧着都蒙了一層的灰,想必是用了許久了。
平常天氣好時倒也會拿到外頭晾曬,除個蟎什麼的,但終不向苦心大師那大悲寺,一年一換,他那禪房更是又大又繁華。
幾張以前禪宗大德的畫像更是掛在牆頭上,還有那禪宗裏有數的字畫大師的真跡。哪樣拿出去不得賣個好幾百萬的?
紅珠那比不得,妙雪這邊更是空間窄小,窗戶又對着的地方光線不佳,有些氣悶。
瞧她低頭在那搓着僧袍,嘴裏還在默誦經文,心頭就好笑。
拉扯過來,身體輕顫,想是害怕到了極點,王小春也不管她,就沿着僧袍一路往上,在她那滑膩異常的身上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