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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怡低呼一聲下意識向後退，卻又咚地撞到門框，身子軟倒跌坐在地。
岑厘僵着脖子轉過頭，就見莊怡手忙腳亂地從地上爬起來，噗地跪下。
一條腿被燙得通紅，就那麼貼地跪着。
岑厘跨步過去想把人拉起來，莊怡卻含着淚搖頭，反倒拉着她一起跪，哽咽道：“快跟太太道歉。”
“媽……”
莊怡聲音大了幾分，眼神裏帶着疼惜、狼狽、屈辱，但堅定地看着她：“道歉！”
岑厘眼眶一酸，手指緊緊掐着掌心，低下頭：“對不起。”
裴太太拿起手帕擦了擦嘴角，看向林妍妍：“妍妍，你想看什麼？”
方纔發生的事讓林妍妍有些喫驚，她抿抿脣，欲言又止。
裴綏抬手把林妍妍耳邊的一縷碎髮抿到她的耳後：“怎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