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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還是你有心，不像有的人。”老太太說着，瞟了段歇一眼，“在別人一家團聚的時候不請自來，行事不知道分寸。”
段歇垂下眼，沒有作聲。
第一天的午餐宴會結束，拍了全家福，已經是下午4點多了。
許黛跟着段歇往停車場走，看了看手錶，還好，民政局還沒有關門。
“段總，我們……”
“許黛，不要爲了不離婚，搞些見不得光的手段，你越這樣，我對你越反感。”段歇突然停下來，轉身看她。
段歇很高，低頭說話的時候，壓迫感很足。
說出的話倒是不講理極了。
許黛知道他這是把剛纔老太太爲難陳若若的帳，算到自己頭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