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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狹路
知三當三的明星，可沒什麼好前途的，陳若若的愛情和事業，她總要毀掉一樣。
“隨他去好了。”許黛面上看不出喜怒。
許黛覺得，她對段歇的失望，像一根竹子，破土而出需要四五年的時間，可第五年開始，便以每天30厘米的速度瘋長，長到參天高度也不過短短几周時間。
她就是這樣，從執迷不悟到攢夠失望，也不過在看到那份協議書之後的幾周。
她死心了。
常住郭纖凝家裏也不是個辦法，她也該早些適應一個人的生活，這樣想着，許黛便租了一間一居室的公寓。
郭纖凝送她過去時嘴撅得能掛個油壺，“怎麼，怕姑奶奶養不起你？”
許黛轉頭逗她：“那倒不是，主要是我怕天天住你家，影響上京海後養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