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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這件事不是陳學殷夫婦做的，段歇都不信。
但問題是段歇忙得很，照片首發的時間正在參加一個重要的會議，手機是被收走的狀態。等拿回手機時，這件事已經被熱熱鬧鬧討論了幾個小時，衍生了許多版本出來。
當晚，他就去了醫院質問陳學殷夫婦。
站在醫院走廊裏，起初，兩人還含糊其辭裝傻。
看段歇擺明了刨根問底，陳學殷才梗着脖子道，“不管是誰發的，又沒有撒謊。許黛本來就是我女兒，是若若的妹妹。”
“哦？”段歇眯着眼看他，“所以呢？是想靠這一招用輿論的壓力逼許黛捐骨髓？”
沒有人不怕段歇，陳學殷當然不例外。
可他心一橫，硬着頭皮忤逆他，“段總，你和許黛都已經離婚了，她又不是你什麼人，我們做這件事不用徵得你同意吧？”
段歇淡淡地看着他，臉上沒什麼多餘的情緒，“當然，陳先生想怎麼做是陳先生的自由。既然陳先生有的是辦法救女兒，想必也用不上我了。我就不在這裏添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