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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笑,“不過提醒你們,要是打輸了,丟臉的可就不只是你們;所以接下來這學期的訓練難度,是隻高不低。” 雖然她現在這麼說,可剛纔宣佈的消息真的太勁爆了,熱血沸騰的年輕人們現在哪裏還會喊苦,只恨不得現在各個都是絕頂高手,然後揚我國威。 “要是我三十多年前上學的時候聽到這話,我恐怕都不敢想自己會被暴揍成什麼樣子。” 方盡看着一羣年輕人,忍不住如此感慨。 那時華國在世界上勢微,哪裏有機會搞什麼中外切磋,就算有,以當時的實力水準而言,在單對單的擂臺賽上也的確沒什麼實力可言,導致他們那一代人都是下意識認爲自己絕對比不上西方那些御獸師。 然而現在時代變了,年輕人的自信早就從他們的反應中看出來。 這是一羣勇往直前的年輕猛獸,雄鷹要把自己的孩子推下懸崖,猛虎也會把自己的幼崽丟進獵手與獵物角逐的戰場,他們要把這羣孩子的自信磨練成與之相配的實力,這才配得上他們教官的身份和責任。 杜青碧聽得也是熱血激盪。 下課後,她一左一右拉住蘇合和林深山的手,眼睛閃閃發亮,語氣躍躍欲試。 “我去!我去!這麼厲害的嗎?!那咱們今晚約不?!” 蘇合看看自己的手,暫時沒往外面抽,“約什麼?” 林深山說道:“還用說嗎?” 反正對於他而言,是不用說。 “去訓練場啊!晚上不是可以自由組隊訓練嗎?異獸也是可以一起對戰的!”杜青碧語氣激動,“今晚開放兵器場,還能用兵器對戰!” 訓練場可以挑戰機器,也可以互相約好後,真人對練。 感覺今晚醫務室可能會人數爆滿,不知道能不能先去提前預約牀位。 杜青碧一邊這麼想,一邊左右看看兩人,“正好我想試試各種兵器,看看化器期……” “林深山、蘇合。” 戴安娜教官的聲音從講臺上傳來。 “晚上到教官辦公室一趟,有些事要對你們兩個說。” 林深山:“……” 蘇合:“去不成了。” 杜青碧:“啊……怎麼這樣?” 那她找誰做搭子去啊? 杜青碧的眼神從整個教室環繞一圈。 先是坐在附近沒走的溫憶聲,對方和她對視一眼,人還沒什麼反應,他肩頭的翠羽鸚鵡先炸毛了。 “完了完了完了吾命休矣!我晚上要喫花生做最後一頓!” 溫憶聲連忙捂住要聾的耳朵,然後熟練地一把捏住它的嘴。 “你看看人家看你了嗎?再怎麼說,也不會找輔助系的對練好吧!” 杜青碧的視線已經移到一邊去了 開學一週,其實互相之間親近的小團體已經逐漸形成。 不知道是不是她之前在宿舍樓門前的表現太過震驚,加上身邊經常往來的蘇合、林深山都不是一個廣泛交際的人,於是連帶大家對她的態度也是,隱隱莫名的尊敬中帶着一絲疏遠。 找了半天,杜青碧終於確定了一個不錯的人選。 那邊正拉着舍友肩膀打賭,等等誰最晚回宿舍的人就請客喫宵夜的計輕舟感覺背後一寒,不過還沒來得及細究其中原因的時候,只聽見原本絲毫不答應這次賭局的舍友火速開口。 “行!我賭了,我肯定先回宿舍!” 計輕舟一頓,感覺不對勁的時候,另一個人的一隻手就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計輕舟同學,晚上你是不是有空?要去訓練場切磋一下嗎?” 計輕舟:“啊——真是不湊巧,我正好要去……” 他舍友立馬說道:“對!他很有空!他正好有空,真是的,你來的太巧啦!他剛說,今天晚上閒得很,想找點樂子來着!” 52 一更 ◎獸/性◎ 計輕舟現在站在訓練場上的時候, 思索自己剛纔大意了,竟然沒有提前在醫務室預定一個牀位,但是如果校醫看他受傷很可憐的話, 大概不會讓他直接睡走廊地板吧……大概? 今天的訓練場明顯不太夠用,不過他們幸運搶到了最後一個空房間。 在計輕舟看她那副興奮中帶着躍躍欲試的模樣時,問了一句“今天是不是撒開手打”, 並獲得肯定的答案後, 他乾脆去借了一堆的冷兵器, 反正武器訓練室沒有規定一次只能借有限量的兵器。 這導致後來的學生看着空空如也的兵器架, 目瞪口呆地互相看了一眼,臉上都寫着“怎麼第一天就什麼兵器也不剩?”的疑惑。 經過其他人的提醒, 加上現在反正也沒有空下來的訓練室,不少人就跑到杜青碧和計輕舟切磋的訓練室圍觀。 那裏的透明玻璃窗面前圍得裏三層外三層都是人, 導致後續還有不明所以的圍觀羣衆繼續擠進來湊熱鬧地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啥啥啥啥?發生啥了?” “我和你說,我們這一屆的兩大天才今天切磋了!” 如果杜青碧平時交友更廣泛一點, 大概就知道這一屆新生裏有個私下暗地裏的稱呼, 叫做第九十九屆天才五人組,不僅計輕舟在這五個人中,她也有幸就是其中一個,雖然本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原來還有這麼一個稱呼。 “錄像呢!有沒有錄像?!” “臥槽訓練之前,所有電子設備就上交了,哪兒來的手機錄像?” 圍觀羣衆之間發出幾聲非常遺憾的嘆息聲。 有人說道:“今晚是不是五大天才都來了?但是到底誰比較強呢……我感覺” “咳……” “你戳我幹什麼……呃,原來陳舫你在啊……” 陳舫明顯是聽到了他剛纔那句話, 臉色有些難看。 他在進入九大之前就測出來有相當不錯的靈力閾值,在招生考試的時候成績也相當優秀, 在入學的那天, 他來得晚了些, 所以也沒見到衆人口中傳得神乎其神的杜青碧豪戰多人的場景。 現在他冷哼一聲,把目光投向玻璃窗內的兩人。 剛纔他找了一位同班同學切磋了一把,簡直就是對於他來說的壓倒性勝利;他倒是要看看,這兩人正兒八經互相切磋又是什麼水準,也不知道能不能做他以後的對手。 玻璃窗的隔音效果好得驚人,外面的吵吵鬧鬧是一點也沒有影響到裏面的兩人。 計輕舟站在她對面,“那先攻的機會讓給我嘍?” 他的手指搭在自己脖子間的黑色項圈上,然後咔嗒一聲,杜青碧覺得那項圈的光澤似乎黯淡了一點。 她問道:“那爲什麼不能是我先攻?” 她又不是專門後發制人的風格。 “因爲是你要找我切磋的。”計輕舟語速飛快,“某種意義上我是陪練,還不收錢,你也要謝謝我纔是。” 於是杜青碧想了想,“那過兩天食堂有蜂蜜檸檬水,我專門去給你帶一杯。” 食堂喫喝賣的都不貴,學校每個月也會給學生的飯卡上專門打一筆錢,他們基本上的喫喝幾乎都不要花錢;但是因爲這蜂蜜檸檬水真的太好喝了,每次賣的數量也很有限,所以通常是有錢也買不到。 “也行。” “行”字的聲音纔剛落下,計輕舟的身形就已經像鬼魅一樣閃到了她的面前。 這次切磋不像當時在宿舍樓門前,滿地隨意交錯擺放的冷兵器,意味着這場切磋將會延伸出相當之多的戰鬥方式。 一頭嫩綠色短髮的少年反手抽出地上插着的長劍,手臂揮動,一劍砍向她的頸部。 學校提供的都是未開刃的兵器,可這些刀劍都是絕對還原真實的重量和體積,對方用劍的動作相當熟練,力量在靈力的加持下更是大到誇張。 但杜青碧不慌,她順勢抄起手邊的環首刀,直接迎擊。 只當鐺的一聲巨響,靈力和靈力的對撞立刻將兩把武器先碾得粉碎,隨後靈力化作一陣颶風,以他們兩人爲中心,將腳邊一圈的武器像狂風過境的麥田一樣往外壓倒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