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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掛斷電話，問南西：“有事？”
“厲森哥哥……”
“有話說話。”
“我好像知道我哥哥是怎麼死的了……”南西盯着他的眉眼看。
傅厲森聽見了，沒有情緒波動，甚至表情都沒有動一下，倒是沉默望着她，一句話都沒說。
南西朝他走近了幾步，還是有點距離，一陣風吹過來，她頭髮被風吹亂，她本意並不是想提哥哥的事，哥哥都死了這麼久了，當她察覺到傅厲森對她越來越冷冰冰的態度後，她覺得自己不能在坐以待斃，需要敲打敲打。
“厲森哥哥，我哥哥的死因，你也知道的，對嗎？”
傅厲森抽了根菸，緩緩吐了口煙霧，視線被煙霧遮擋住了，他才漫不經心說：“知道。”
“那我哥哥，死的不是意外，對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