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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萱灰敗到麻木,“沒有了,宋佑年主要是爲宋文菲,加上關係實在禁忌,他一直謹慎,不會讓別人知道。”
“你懷孕——”白瑛拍她脊背,“他有察覺嗎?”
“應該沒有。”雲萱也不確定,“宋家都知道我的病,如果不是這次宋文菲鬧出來,沒人覺得我會懷孕。”
“你就是沒有懷孕。”白瑛盯着她,十分鄭重,“全是宋文菲疑心生暗鬼,污衊折騰你。”
雲萱心知她意思,拒絕了。“宋佑年防備你了,他那個人警覺,睚眥必報,你別——。”
“你別自己嚇自己。”白瑛訓她,“他是人又不是神,我家的醫院,我家的醫生,他手遮不了天,視頻的事他不就沒發現?”
“但體檢不只你家醫生。”雲萱搖頭,“宋佑年請了京裏婦科中醫,我母親不信我,又請市一院婦科主任親自給我做檢查。”
“怎麼會?就爲了宋文菲一個猜測?”白瑛難以置信,“阿姨不是一直捨不得你嗎?”
“四年了——”雲萱說不下去,跟宋父宋母感情再深厚,也經不起親生女兒時時挑撥,還有宋佑年有意隔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