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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側面看，月舒右側肩膀已經貼上他胸膛。
肉眼可見的，賀母這次察覺了，皺緊眉頭，張嘴要斥責她。
“那賀副董喜歡什麼樣的？”沈黎川再次拋出話題，引走衆人注意力，“二十二，二十三歲的小姑娘，年歲跟你不相配。二十五，六歲的剛好，我有幾個北方學姐，家裏不差，介紹給賀副董認識認識？”
賀母經沈父那一點撥，覺得沈黎川說得在理，“二十二確實歲數小，不穩重，不懂得體貼人，月舒今年就這個歲數，實在叛逆。”
二十二歲，月舒……
賀文菲心頭一動，不住地打量月舒。
目光不狠毒，不像找碴兒，直勾勾地審視，比以往更叫月舒警惕。
她實在忍不了，藉着賀文菲角度太偏移，重新雙臂環在小腹，右手伸在左肘下，狠推賀雲霆手。
“二十二挺好。”賀雲霆眼底帶笑，手指分開她手指夾住，十指相扣似的，掌心貼着她柔軟的掌心。
他喉結上下滾了滾，啞着嗓子，“不穩重是年輕有活力，不懂體貼可以調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