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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關上，賀母嚴肅看向賀雲霆，“你這是什麼意思？”
賀雲霆嫌惡掃一眼室內，椅子就在身側，卻不坐下，“這頓飯，母親會坐下喫嗎？”
賀母面色難看，“相親是兩個人的事，我一個長輩不好在場。”
“原來母親也害怕髒病。”賀雲霆站姿筆挺，“那月舒嫁過去，以後回賀家呢？”
“她不回。”賀母挎着包，“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
“賀文菲嫁出去也不會用回嗎？”
賀母一噎，惱火了，“菲菲是你親妹妹，嫁的是黎川這樣出挑的繼承人，能比嗎？”
她火氣上頭，反而冷靜，厲聲質問他，“你現在是在袒護月舒，而詰問我嗎？”
“我不該問嗎？”賀雲霆理直氣壯，“聯姻事關合作，是找夥伴，找隊友，賀氏現在發展在我，您不問我意見，是要拖我後腿嗎？”
賀母氣勢一滯，強撐不落下風，“一次相親而已，菲菲問過了，你現在支持顧星淵，恰巧他有個項目卡在劉廳長手裏，我們這是幫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