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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中午去公司找她，見了沈黎川的祕書？”
白瑛怔愣幾秒，隨即像踩中尾巴的貓，“你跟蹤我？”
隨即她反應過來，“不對，是你查我。”
“沒有否認，就是承認。”賀雲霆嘴角一絲笑，寡淡卻無限鋒利，“所以她去找沈黎川了？”
白瑛抿脣坐下，掩飾性拿起白父茶杯，“沈黎川這盆髒水算是過不去了，什麼時候都能扯上。生物的多樣性，還真是在你們親兄妹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白父在桌下踹她小腿警告。
賀雲霆目光始終定格白瑛，他皮膚是小麥色，又穿了黑色西裝，本應該顯得暗沉，偏偏在他身上有男人凜冽狂野的侵略性。
此時不加掩飾，一對視上，心驚肉跳。
“有沈黎川，她就是去國外了。”男人肯定的語氣，又問，“幾點的飛機？”
“什麼國外，什麼飛機。”白瑛心跳加速，“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