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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灰敗到麻木，“沒有了，沈寒霽主要是爲沈文菲，加上關係實在禁忌，他一直謹慎，不會讓別人知道。”
“你懷孕——”白瑛拍她脊背，“他有察覺嗎？”
“應該沒有。”半夏也不確定，“沈家都知道我的病，如果不是這次沈文菲鬧出來，沒人覺得我會懷孕。”
“你就是沒有懷孕。”白瑛盯着她，十分鄭重，“全是沈文菲疑心生暗鬼，污衊折騰你。”
半夏心知她意思，拒絕了。“沈寒霽防備你了，他那個人警覺，睚眥必報，你別——。”
“你別自己嚇自己。”白瑛訓她，“他是人又不是神，我家的醫院，我家的醫生，他手遮不了天，視頻的事他不就沒發現？”
“但體檢不只你家醫生。”半夏搖頭，“沈寒霽請了京裏婦科中醫，我母親不信我，又請市一院婦科主任親自給我做檢查。”
“怎麼會？就爲了沈文菲一個猜測？”白瑛難以置信，“阿姨不是一直捨不得你嗎？”
“四年了——”半夏說不下去，跟沈父沈母感情再深厚，也經不起親生女兒時時挑撥，還有沈寒霽有意隔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