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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些唾罵，對久經商場的沈寒霽根本不起作用，小兒罵街於事無補，沈寒霽從來目標明確，只做不說。
“集安路芸檸茶餐廳，那天她是去見白瑛，還是去見你？”
沈黎川表情沉下來，半夏自然是見白瑛，他只是恰巧在隔壁。而半夏見白瑛目的是隱瞞懷孕，沈寒霽現在問起，顯然是已經知道那天半夏的行程。
是他已經知道半夏懷孕了？
沈黎川覺得不是，那天半夏驚恐彷徨，他字字在耳，走的時候特意關照過茶餐廳的老闆，侍者封口，監控刪除。
半夏今天體檢也過了，沈寒霽的反應不像有察覺。
沈寒霽後仰，翹起一條腿，眯起眼不放過沈黎川任何一絲表情變化，“你前天派人接觸白家醫院體檢主任，又是爲什麼？”
沈黎川驀地退後幾步，面容隱藏進陰影裏，“沒有爲什麼，我不能接觸？”
“你可以接觸。”沈寒霽目光銳利，“要是詢問菲菲情況，關心她身體，我不會過問。但你問的是半夏懷孕，不該好好解釋一下？”
沈黎川心下一鬆，他找體檢主任問的全是半夏前幾年體檢狀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