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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半夏望着他，“只是覺得你沒必要這麼防備，要是覺得我剛纔生死誓言還不夠，我現在回去發個更大的。”
半夏其實迷信，生死太重，不能輕易掛在嘴邊。
以前多次賭咒也都避開了，總覺得不至於到這個地步。
可哪裏是不到呢？
是她浮雲遮望眼，嘴裏喊着心死了，平靜了，心裏還生着可笑的期望。
這幾天沈寒霽用事實的巴掌，把這一個個虛幻的泡沫，全拍散。
她要是再丟不下，半夏覺得，她可以不用跑了，直接躺牀上，大腿一張，先做沈寒霽的性娃娃，再被他轉手出去，一輩子換無數張牀躺着好了。
沈寒霽神色不緊繃了。
想說什麼，眼尖發現半夏細密打着哆嗦，他不由皺眉想訓她。
可看了一眼半夏穿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