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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有疑問，“那你怎麼開門這麼晚？”
沈寒霽掃一眼驚魂喪魄的半夏，坦誠的殘忍至極，“她不讓我開。”
沈母一愣，越過沈寒霽去看半夏。
她渾渾噩噩，呆杵在那兒，眼眶溼漉漉的紅，眼尾有無助的淚痕。
機械般對上她的目光，還震盪在一片灰濛濛的絕望，回不過神。
沈母醒悟了，這是不想搬出去，在乞求寒霽。
寒霽應該被求的不耐煩，所以才一副惱火的樣子。
沈母讓沈寒霽先離開，“我有事找她，你去小花廳等我，我也有事跟你講。”
沈寒霽挺直身，邁步離開，越過沈母后，忽然回頭瞥半夏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