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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一步準備做什麼,怎麼做,不能再像之前那般,把我矇在鼓裏,我要你老實交代。”
沈父手一頓。
在沈氏,他與沈寒霽對立,已經白熱化,緊繃化,仇敵化。沈母沒經過商海鬥爭的爾虞我詐,他一五一十向她交代車馬布局。
只怕下一秒,她巴掌雖遲但到,還會電話向沈寒霽通報敵情佈置。
女人啊,有了骨肉孩子,就是一頭母狼,平時你儂我儂,相互依偎,到了危急時刻,公狼只能靠邊站。
沈父心尖酸澀,“半夏。她與寒霽的關係,非她所願,眼下寒霽強硬,不願回頭,只能從她下手。倘若她主動墮掉孩子,對寒霽必然是個不能接受的打擊,感情內部破裂,我們又在外部施加壓力,寒霽怨恨之下,就會回頭。”
沈母對商場公事不甚瞭解,輕易能被帶過去,可私事她精明敏銳,堪稱見微知著。更何況沈寒霽、半夏都在她眼皮下長大,沈父也是幾十年枕邊人。
“寒霽要是怨恨就能回頭,你在沈氏不至於大動干戈。”沈母望着沈父,“你清楚寒霽的性子,事到如今,你容不下半夏了。”
沈父少見避開她目光,“念慈——”
沈母腹中肝腸擰攪,但也就如此了,她親手撫養半夏長大,感情深厚不言而喻,可這四年親生女兒繞膝撒嬌,她空掉的血肉,有所填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