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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妝有些歉然地抿了抿脣。莫名一絲女人天生原始的滿足感,喜歡被珍視的動情。
可她並非故意與人如此曖昧,她不會再犯傻愛誰。
實在因剛纔只顧着賞花,沒留神拓跋豐幾時也進來了,又沒留心腳下何時竟然竄過一隻小耗子,嚇得她險些跳起撞到器物。這才被拓跋豐堪堪攥到了櫃子旁。更沒料到,僅這剎那不容回神的當口,門外的老夫人、謝敬彥和兒子,還有陶沁婉就橫空出現了。
“敦柔無辜”的陶沁婉,憑心說,魏妝委實厭惡這女人!
幾年來,她的敦柔無辜只差沒有把謝敬彥收服到牀上去了。
就連此刻這樣難得的上位機會,她都能恰到時分的出現。
可惜謝敬彥偏就憐恤,袒護。
幽暗光影中,謝敬彥穿一襲纖塵不染的雲錦紫袍,挺括而修長的站立。左相大人時年三十有三了,十幾年夫妻,他卻亦仍清雅如斯。光陰在他身上沉澱着爲官者的克謹深沉,但容貌因生息自律,卻似不曾與當年有何變化。
魏妝曾多麼愛他凜俊容顏,初見時,知他是兩家從前定下親的未婚夫,見一眼就醉了心腸。她與他門第懸殊,只因魏家對謝家有過救命之恩,而得以攜恩高嫁。
嫁入謝府後,魏妝知老夫人一直輕看她的出身,婚後始終謹言慎行,隱忍伏低,甚至連月子裏都在操持着事務,堪堪虧空了自個的身子。但卻一直沒能得到謝家的認同,沒能暖熱謝敬彥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