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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些讓謝敬彥一瞬破了禁。沒想到,轉頭間卻……她已爲人婦人母,而北契郡王卻比她小了整七歲!
他只覺一身爲官清明被辱沒,從齒縫裏蹦出一句:“魏妝,往日道聽途說的就罷,今日這樁卻是連臉都不要了?”
低沉磁冷的音調,好生過分的質問。
言畢從手中擲出一頁紙條,竟是她邀約拓跋郡王相會的信箋,連字跡都一模一樣。
不說這些倒罷,聽得魏妝心頭的不甘又激憤起來。
是了,自從嫁入謝府起,她就沒斷過被人非議。她都不曉得那些非議從哪兒來,先議論她如何高攀,不懂規矩、不得寵,後又構撰她不賢良,諸如此類。
偏魏妝生得一副灼豔姿容,更是易惹非議。早先爲了籠絡謝敬彥,她所能做的就是收心斂性,束起身段,素色淡妝。
十三年來的種種忍耐,皆因魏妝打心眼裏深愛他,慕他俊美,雅人深致,從見到他的那一日起,便醉心迷戀,憧憬於嫁入謝府。而謝敬彥,萬沒料到,怎麼做都換不來他一句信任。
等不及她開口做解釋,他就當着兒子、老夫人和白月光的面,這樣地給她蓋棺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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