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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地只覺胸腔裏隱痛更劇烈。往門邊看了看,發現自己的婢女正萎縮在外頭,門扇上還掛着一面手帕。
手帕做暗號的麼?魏妝登時便明白過來了,就說陶沁婉一行人怎麼闖入得那般及時。
原來皆圈套。
罷,她也過夠了。既然拓跋豐話都這麼說,自己多辯無意。
但某些人既對自己毒,也別想求魏妝給出路!
魏妝輕笑道:“有勞陶‘妹妹’辛苦佈局了,你變賣首飾收買我跟前丫鬟,模仿字跡給我下套,還討好我親生兒子,處心積慮爲的不過是頂替我位置。但你怕是不瞭解謝敬彥,他頂頂厭惡人耍心機,只怕你聰明反被聰明誤了。到頭來……一場空,什麼也得不到。”
陶沁婉臉色刷白。
魏妝不屑一顧,又瞥了眼男人清沉的俊容,乾脆道:“大人問我要解釋,有何可解釋的,嫁入謝府多年,但凡聽我解釋,你我又怎會走到如今田地?強扭的瓜不甜,施多少料也果然不甜。既是兩廂厭棄,那便和離吧,這樁婚我也過膩了,還給你和你心間人。至於睿兒……”
她頓了頓嗓音,心血不受控制地往喉頭湧——只怕這個養在老夫人與陶沁婉身邊的兒子,心底裏也不親暱自己,而跟着自己,又如何有跟着他身居高位的父親有前程呢?
“至於睿兒,給他自己選擇,他若願意跟我便跟,不願隨也罷。”魏妝繼續慢沉沉道。兀地一聲“唔”,只覺鐵腥味洶湧而出,竟驀然兩眼發黑栽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