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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花盆上的紋路都一模一樣,但怎麼會在這裏?
魏妝不禁發懵。
難道她這是……?
她緊忙又撫了撫肩頭,繼而觸碰臉頰,腦後未綰婦人的髮髻,肌膚也更豐腴柔嫩。而胸口不悶了,血液裏汩汩流暢的暖意,已經十年不曾有過了!還有腰肢,雖然始終曼妙,可這會兒的腰分明輕盈得像從未生育。
她驚詫地再撫上了少腹,確認這是屬於少女纔有的身體。
沈嬤望着怔忡的小姐,只當姑娘心懷壓力,夢魘着了。
卻說魏家祖父故去時,謝太傅攜三公子謝敬彥親自前來筠州府吊過喪。筠州府不過彈丸之地,從京城而來的世家少年會發光,矜貴從容,沉穩有則,淨白膚色與修逸華服,立在那庭院中就好如謫仙蒞塵。
彼時小姐魏妝不過十二歲,還未長開,那謝三公子十五左右,已然長身玉立,小姐隱在長廊柱後看得目不轉睛。
轉眼五年已過,小姐少女懷春,那謝公子也應當二十了。大約猜出此趟入京的意味,一路上總是瞻前顧後的,就生怕去了京城不得人喜悅。
瞧瞧她臉上細緻的妝容,粉瑩黛黑,即便行船,也一日未曾懈怠過。總擔心萬一謝公子出現在何處,而自己蓬頭垢面顯得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