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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罷,嘆了口氣,伸出手叫魏妝坐到她一旁的位置。
鴻爍乃羅老夫人的大名,羅老夫人是朝廷金冊欽封的誥命。她動作一伸,一頭燦燦的金釵也跟着閃爍。
——與晚輩寒暄卻搬出誥命,看來就要開始那獨屬於羅氏的精湛“門第”表演了。
這一番話,粗聽在感嘆路途遙遠,惦記了魏妝卻不能常叫到跟前;細品卻又似乎提及魏家的沒落,與昔日門第之懸殊,感情都因距離淡化了。
然而你若要說她輕視,她偏又慈愛地拉過魏妝的手坐在身旁。一番演繹之下,只讓人察覺微妙而說不出所以然。
好在魏妝早有準備,她既不指靠與謝敬彥的婚姻情-愛,羅老夫人說的什麼都打不痛她。
魏妝柔聲謝過,應答道:“祖父與老太傅多年親厚,魏妝聽得許多誇讚老夫人出身名門,莊重秀慧,持重練達的話,能入京來拜訪老夫人,是魏妝的榮幸呢。昔年老太傅先逝,父親本要來京中弔唁,嘆那時仍在祖父的丁憂中,不便出門,便一直記掛在心。這次入京,也一同帶了父親的賀壽禮,以表對老夫人的感念與恭賀。路途雖遠,委實不算什麼,多勞老夫人一路派船護送了。”
說着大方示意一旁的沈嬤,讓人把父親準備的幾件賀壽禮箱子搬進來。
魏邦遠一向重體面與禮數,這次謝府寄信邀請長女赴京,他便早早準備了厚禮。雖比不上那些高門顯爵的奢繁,可禮也不算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