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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磁潤清冽,應該沒事了。
隔着空氣,雖望不到,也似能浮想出男子修俊的輪廓。
鶴初先生見如此,便放心地蓋上琴案,起身出去了。一幕秀逸之姿,拂過微風幾許。
靜室裏只餘下主僕二人。
王吉鬆了口氣,忙關切道:“公子夜半才歸,天擦亮又到靜室,可須再去補上一覺?”
謝敬彥有耳無心地聽着,人卻仍徜徉在昨夜的夢與遭遇中。
他此去博州運回祖母壽辰的落地花瓶,原僅來回兩天路程而已。昨日行至滄州附近,卻莫名忽然心口鈍刺,異常地抽痛。讓他有一種焦切立即趕回府中,深探究竟的執念。
他因想到謝家在江南道祿田的糧米,大約也將行至滄州河段,便譴了賈衡過去巡視。自己則加疾打馬歸京。本以爲府上發生了什麼,卻只暗夜悄寂,並無異常。
待他回房躺下休息後,在夢中卻體會了一把肝腸寸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