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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之後逐漸糾正她的想法。
魏妝瞥向滿面憤懣的賈衡,心下覺得好笑。這侍衛怕是不知道他主子,最爲忠孝義禮。雖在利害大是大非上,謝敬彥下起手來絕無情面,但日常可是個孝子賢孫。
魏妝有心揶揄一番,便揀着話道:“確怪我逾越了。分明聽賈大哥說的——是老夫人請的‘隨便什麼人’,卻仍坐了三哥的馬車。但當夜寒冷,未免凍壞送與老夫人賀壽的幾盆花,我才硬着頭皮麻煩了。是魏妝不對,還請三哥見諒,另外亦要多謝你送來的銀絲炭。”
口中柔音,眼眸卻盯着賈衡斂笑。
賈衡頓時被噎得說不出話來——這姑娘惹不得,妖冶美狐兒,下次定別招她!
謝敬彥對賈衡說出這話不意外,整座京都賈衡唯僅聽命於自己,然則武藝高強,忠心耿耿,他也無意約束。
但再怎麼着,魏家對謝家有救命之恩,也不應如此形容。
謝敬彥側過寬肩,瞪了眼賈衡,牽責道:“這侍衛疏於管教,一向口無遮攔,魏妹妹不必與小人計較。你既到了謝府上,便當做在自個家中,有需要的只管開口,一盆炭不過舉手之勞。”
魏妹妹……聽得魏妝好不刺耳呢。前世他起初喚她魏妹妹,婚後是“阿妝”,隨着隔閡漸深,不知何時早改成直喚大名了。
耳畔,謝左相脣齒磨出的那句質問猶在:“魏妝,今日這樁卻是連臉都不要了?……你作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