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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又道:“去皇寺的官道皆有專人維護,偏卻你的車側翻?爲何旁人的馬車不坐,偏坐了他的?你不知他是何身份?”
女子終於參破他心裏怎麼回事了,赧紅雙頰道:“那時只有一輛經過,便恰好乘坐了,坐上去才知道是*王。夫君可是在喫醋,別這樣看我,莫非你還想再換輛馬車麼?”
言語中莫名有些拘促與揶揄的成分。因爲發現他因誤會而表露失控,她好似緊張,卻又浮起一抹嬌矜的得色。
謝敬彥不知“換馬車”爲何意,但他既已存有探察的意識,便不會染指她。
夢中的自己托住女子後頸,隱忍下滿腹洶湧難抒的酸勁,摁入胸膛道:“想和離請直說,我從未有意桎梏你!”
低沉的嗓音,竟生出無力。
女子彷彿被他打動了,她應是對他仍舊含情的。因他的語氣,她將兩手從後腰環過他,呢喃道:“既爲君妻,從一而終,我不後悔。但你可想好了,將他送回到我身邊來?他還那麼小,我捨不得離開他。”言語眷憐着,雖望不清,卻分明弱勢依附。
無法描述的柔軟幽香,她頸下的美好熨入他懷,聽見怦動的心跳。謝敬彥忽在夢中記起那吐血的一幕,女子冷涼咬脣:“此生錯付於你,若有來生,斷不與君續……”
以及耳畔一聲少年清呼:“孃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