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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敬彥今日過來找褚琅馳,兩人私下在院裏用過午膳,正準備去禮部翟老尚書的府上。
他兩個皆是翟老尚書的開蒙學生,只褚朗馳喜舞槍弄棒,剛從六品振威校尉升爲從五品歸德郎將;謝敬彥文韜武略,但更偏向於朝堂,二人莫逆之交。
經過花廳時,聽見裏頭傳出了說笑聲,姑娘聲似銀鈴,惹得婦人們和樂。
褚琅馳就抱怨道:“必是祖母和母親,不知又給我找了哪家的千金,說我糙性子,定要配個溫柔小意的。那些個溫柔小意我瞧着都彆扭,更別提娶回來了,好不愁煩!”
謝敬彥揶揄他:“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確實該成一門親,有人約束。”
褚琅馳聽得鬱悶:“喂,這還是做兄弟說的話?我看倒是敬彥你,馬上就要尚公主了,到時見了你,我得先稱呼一聲駙馬爺。”
說的是飴淳公主,一個讓男郎們頭痛的刺兒。其母董妃會來事,在皇帝跟前得寵,連帶着飴淳公主也驕縱恣肆,好高騖遠。
早許久,諸位就看出她鍾情謝敬彥了,翰林院門外沒少見她跟前的宮女蹲守。謝府丁憂,飴淳公主雖侍衛換得頻繁,卻亦跟着閨居三年。這次都在觀望着她選婿會選誰。
單憑董妃與杜貴妃親近,杜貴妃則是宣王的母妃。在朝局未明朗前,謝敬彥誰的邊都不沾,必定不會讓此種事情發生。
他瞥了眼路邊碎石,淡哂薄脣:“馳兄言之過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