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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哪裏去,我是要給你暖暖腰。”謝敬彥薄笑,復又一本正經?地冷肅:“既然?你如此說,我也想反問阿妝的小腰是什麼做的,不給人活路!”
魏妝咬了牙羞嗔,彼此擁得更緊了。
忽地馬車外傳來一道鐵蹄聲,有熟悉的朗朗嗓門道:“敬彥賢弟可?在車內?纔去益州府多久,聽聞你便?已成了婚。竟是匆忙得等不及兄弟我回京,欠我一頓喜酒是也!”
說話的乃是大鴻臚褚家的二?公子,歸德郎將?褚琅馳。
褚琅馳去益州府已有一個多月了,起初只打算半個月往返,去了後但?見?那邱老太姨年歲已高、臥牀不起,褚老夫人和阮氏婆媳倆便?一直在旁照顧。褚琅馳本就是個仗義的孝子,恰逢母親阮氏的孃家捲入田產糾紛,又很是幫忙周旋了一陣。
聽留在京都的大哥來消息說,謝府三公子與魏女成親了,他心裏就如刀割了一樣。怪自己爲何偏是那當口甩下箇中事務離京,但?不來又說不過去。
當日若能帶了魏妹妹一同出發益州府,或便?可?輪到自己一些機會,也不會被?梁王和沈德妃看上魏妹妹了。使得敬彥賢弟都已與她退了婚,又匆忙地將?她娶去,從此卻是兄弟妻不可?欺也。
耿直的郎將?好生惆悵,一入京城,將?祖母和母親送至褚府上,便?馬不停蹄地趕來確認消息了。
呵,真是個“煞風景”的好兄弟,每每趕在這般時候出現,謝敬彥漆眸深邃。
但?算算時日,差不多該是邱老夫人康愈之?時。這趟去的已比預期的要更久,容他與魏妝的感情穩定了一陣。